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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今年了,也是裴之凝觉得最让他哭笑不得的了,“小裴庄主的剑法已达天人合一,未出手就把上届排行第四的鹰爪老七用剑气震趴下了!”

    当然裴之凝看他那副发疯的鬼样子就觉得烦,见他安静了不闹了,便挣开然后又轻功回去靠在廊间的木柱上发呆

    这是他第二年着实想要身穿那抹从未入过他衣柜内的新新朱红所以提前一月出发等着的。这倒好,说着说着他就成一痴痴傻傻的武疯子,竟与一块布料开始诉说心声,互通心意了?那最后的结果则是大家为了一块布料居然不辞辛苦开启一届小型且非正式的武林大会金钱买不到就靠着身上武功强取豪夺。

    是,说坏话不着边的裴之凝倒能想到个缘由出来,那这说好话的捧杀也太没底儿了。

    可就在他发牢骚的这段时间傻大个儿出来了。他躲过山庄里各种仆役的巡逻监察,嘻嘻哈哈的偷摸玩耍又转到了早上这因为被迫剪头而哭泣喊闹的地方,他一下又有点儿不开心了

    “小裴庄主身上穿的那件朱红袖衫可是轻罗绣庄最新赶制的!据传在此之前,小裴庄主就与那块布料日夜在染坊诉说心声,互通心意又暗中传功,才使得他连胜十手呢!”

    “其实这小裴庄主就是个女的!看她那一脸狐媚样儿就知道了,现如今更是已有身孕了!我从后头走过的时候瞧见她驮着个自己肚子呢!还有啊,你们知道旁人是谁吗?楚王陛下!”那是第一年他打算走走玩玩再去武林大会的,谁知前一天吃了那大油红锅,辣了的时候就不管不顾几碗冰镇梅子汤就下了肚,那能不糟践胃吗?巧了在旁的是楚王马车,就其实这样也好,拉近了与这装模作样之人的关系。

    “啊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喝酒,喝酒!!!”

    他偷偷摸摸的见过一回那心上之人是个什么身形-消食时随意踱着步,越往前走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就越大然后裴之凝就犯了那小孩儿毛病,想要探个究竟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索性就禀住心神那么一看。好家伙,这商得韬也太猖狂了!那、那下面身着黑布的壮汉也像是被下了药似的,袒胸露乳把商得韬的那子孙根给尽力夹在胸前摩擦吸吮,好像是什么宝贝一样。

    还剑气呢?口气要不要?我嘴一吹这天下都是我了的。真是怎么能传成这样?他昨日一听差点儿没咬到自己吃肉的舌头。

    裴之凝这么想着,心里自是也畅快了许多,他又在脸上套入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转身踱步走出了那景墙而去。

    傻大个儿当然不知道了,一下抱住他前面误以为的鬼,然后还手舞足蹈的向裴之凝表达他前面看见鬼了,不信让裴之凝往他手所指的方向看-嗯?!鬼呢?!那个前面他看着要吓死人的鬼呢?!于是乎他抱着裴之凝的腰愈发的紧了-虽说没有什么武功在身上,但、但要是有人真敢伤害宝宝,他、他是绝对不会怕的!

    我有个屁!

    但这傻大个儿不干了,拿手摸完裴之凝的小脸后,便自己把衣襟掰开-将他那对肥厚大只的两坨奶子露了出来。

    哦,是了,每年武林大会结束的这一天他就得一人着急忙慌的又是轻功又是汉马的回到这廊间喝个烂醉以来盖住这不知从哪来的伤感

    那有点儿不开心的话要怎么哭?默默抽泣呗。抽着抽着就看见前面一只面色惨白的鬼在看着他,这给傻大个儿惊的一下叫出声来呜啊呜啊的喊着。那鬼被自己叫的还离自己愈发近了,就像今早他喊着不要宝宝过来剪他头发一样。

    我裴之凝有个严晔算个什么东西?!

    这也实在太不要脸了!

    赴的邀约其实不是单人的,而是每年这个日子都要举行,武林中人最爱议论的武林大会。这本来一直是互相公平切磋不参任何一点儿铜臭的平台,可自从十年前楚王踏入江湖这规则就变了-上了百名榜的人人均有天家奖赏,且根据后五十以十名分,二十一至五十以五名分,十至二十以三名分,一至十以一名分的规定分发。往常已算火热,今年些许是因为边关被彻底收复,农家又得了上天的雨露恩泽拿了好收成的原因,以下挑上的次数不限-要知道原先可是按照个人排名来的。这虽说改动以后对下层意义不大,但对那些中往上的可是又一次刺激,驱使着其对那背后利益不断的追赶

    傻大个儿马上就想跑了,奈何那鬼从天而降用那一把黑剑拦住他不让他走,嘴里还凶巴巴的问着你在这里干什么?

    瞧瞧,人家就算再不要脸也有那大胸汉子给他做淫活疼

    那做完这一条,接下来又要干什么呢?

    我呢?

    裴之凝再把那小酒坛拿起来往自己嘴里倒的时候猛然发现已经空了。但他似乎也是真的醉到发懵,好像还是不相信的模样,再上下那么个几回才作出松手的样子将那小酒坛给一把丢到廊中发出让人夜不能寐的刺耳声响啊,这一下同样让他清醒了那么几分,裴之凝微微侧过身眨巴着眼睛去看着天上那为数不多的几颗星星想着是不是他的亲生爹娘也在回望着他呢。

    可裴之凝年年那么想,年年都做着相同的事儿-看星星不得劲儿了,就开始想他前面一点儿都不关心的流言蜚语找乐子

    可发呆还没几下呢,那眼前的一片光就被挡住了,他抬眼一看是那个烦人鬼,裴之凝随蹙起眉头想要转身过去。

    不懂,他也不想懂。

    “再开心也没你有了心爱的汉子开心。看你这样那汉子似乎也是个非常听话的主儿呢,钟情于你钟情的紧了。”

    所以这江湖上又有一小部分声音传出,此乃朝廷向武林的变相招安-使得人人均向那钱财低头毫无先前对待武术之德的敬意!根本就不是那又暗藏祸心-望找得一名武功高强的美貌男子其同达男风之乐-的楚王所说的推动江湖武林的发展!

    “之凝,怎么了这是?瞧下面那帮人传你传成这模样,不开心啊?”这说话带点儿逗弄语气的乃是兆华岛主的小小公子商得韬,前几月刚向天下人宣布说他心已有所属,不用大家再向他爹推荐待字闺中的女儿了。况且还特别强调了那心上之人是个带了把的

    罢了,时候未到,他现在要遵守的唯一一条就是要让柏禹仁高兴的前提下赢人-所以他在连胜二十六手取的一名前进后输了三把好让武林盟主的大女儿被他绑在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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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了怪,明明他就与那被严晔杀掉的亲生爹娘没见过几回面,没多少认知感情的前提下他居然还是会觉得难受,还是会让庄里面的人唤他作少爷这叫什么?血浓于水吗?

    说来道去那么多,其实裴之凝自己压根儿不关心背后怎么怎么样只是那表里不一的东西叫人比丑脸更让人作呕而已,比如严晔的楚王贤弟。

    可他看了好久脖子都已酸硬,天上的那几颗小石头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啧,他已经多大了,怎么还能如此幼稚?还信着严晔告诉他的孩童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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