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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凝是威风的把郑锦夏的发带给割了,还顺带刺破了人家的头,可这也并没有郑锦夏的针扇朝他下身袭来估摸着要不是他这一刺让郑锦夏疼了,往后缩了,手没劲儿了,无法发针了,他裴之凝这一辈子可就
“呵,你小子倒不如你爹那般让人看了就作呕的儒雅内敛,不知从哪位女子身上学来的牙尖嘴利。罢,今日就让我来会会让师伯念念不忘的裴庄主与那淫荡无耻的野女人的种到底是什么样的,怕又是一个只会让女人哭的登徒子而已!”
话未说完,裴之凝就觉得他后背一阵冒凉,黑剑反手一档把那向他背后袭来的铁扇和毒针给挡了回去。被挡了回去的持扇之人也不算多恼,轻啧的一声过后,仍顺着刚才的势头不过略短略矮些向裴之凝的腰间再次发射了一轮毒针-裴之凝则是运气轻功往右又躲过了。不过他的头发可就没那么有本事,被人家铁扇的利针给一大簇。
裴之凝再端详着那抹信封上的红就把它给放进腰间了这还有别的事儿没了完呢,他活动活动筋骨-这背上一道确实让他有点儿不太舒服,但也不能等回去路上晚了给人占了便宜才开打吧。
徐徽澜连剑都为捡起,就运气轻功回府了。好了,她要到她的那味药了,虽说不尽人意,但也不差,不许再哭了况且,她也能心安理得的利用起裴之凝了-什么于私的杀父之仇,那男的就是个乌龟王八蛋死了最好。虐待糠妻外加重男轻女,也该够砍个头了你那么疼你儿子和二夫人,就让他们下去陪你吧!
因此外界的人都称其为俗家小尼姑庵-也不算一辈子不能成亲只是青囊坊的武器为针扇,每一处扇架顶上都有那藏的好好的机关针,该出手时每处扇架底一动,要它哪里尖它就哪里尖。这针里面还装有那细细的毒针,这其中毒性最强的一针就是对想要嫁人的坊中女子来说最为重要了的-定魂针。
“那这位姑娘如是说,怎么还不露面出来见见我这无德之人?我从与徽澜说头句话开始,姑娘应就在那了,莫非真是看我俩演戏找乐子呢?还是说,君子衣裳穿多了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那穿着与青年男子无异的俊秀女子嘴角倒是泛起了与之靛青衣裳不符的邪笑,她张口便答道,“那是因为那帮迂腐的老家伙不许我们青囊坊用毒针,不然你,早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况且,毒针也不是我们青囊坊唯一用毒之地,你现在就可以知道了。”
他是不多信外界传言徐徽澜于其弟和她二娘不和的,但他每次去武林大会的时候都瞧着那二人跟没煮熟的挂面似的,外软里透芯就觉出确实是那么回事儿。那徐徽澜结亲退位后,她弟就顶上来了,那与男子对剑他自是不会疼惜的裴之凝还以为今儿就是他等着的那一天了,和徐家有个了结,他看徐徽澜那天天练剑的样还想着是人家奉道,也和渊恒派长老所说要为自家爹出气呢。那这么一来都是些啥啊,徐徽澜继续守着徐家这重男轻女的规矩也没奉道,那徐家自己就更别提知不知道他俩今儿这事儿了,唯一真的就是他被人家给当作收拾弟弟的剑给使了呗-一半愧疚都转成对于女人心之狠毒的佩服。
到底还是高兴的,所以待他瞧着与前面所想之人-在武林大会一直猛盯着他宛如晚上他窥她沐浴般-重合时,就不由得开始耍起了劲儿,“郑锦夏,你干什么你?往年在我手下还没输够是吗?你们青囊坊的针扇里的毒针还剩下最后一轮了,可你还没怎么伤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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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劲儿的下场就是裴之凝大意了,等他听着那别有小小流星锤的铁网从天而降时为时已晚。他顺手想用黑剑破开,哪知道这网居然还是磁铁的,一下就把他的黑剑给全全紧紧的包住-他收手还未及时,那流星锤就扎破他虎口了,细看那血还是黑的。
毒这东西,本就是一下三滥的玩意儿。,
“要是这儿真有屋子,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句梁上君子呢?青囊坊的这位姑娘?”不用挑他这儿前言不搭后语的调,这青囊坊确实如此。传开山鼻祖是一位被男人伤了心的唐门长老之女,后为报复负心汉犯了唐门之绝不下毒的禁忌将那杀人的银针沁了毒结果可想而知,被赶出唐门,随后自立门户青囊坊,只收女子,且还一天到晚传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负心的白眼狼儿,那穿的衣服也自是中性。
“裴之凝,江湖再见。亦或者是,再也不见。”
裴之凝闻言便眯了眯眼睛这人脚踩在树上的声音倒是极轻,比上回跟踪他的杀客还要厉害那也难怪徐徽澜没有发现,不然她绝不会做出如此失态的事情来,就连他裴之凝自己都要稍稍聚起精神细听-也是,毕竟师出唐门。
此针每位坊中女子一生只配一根触动机关后无法像其他的毒针般二次装回,如若在打斗中射出就表明此生再也不会嫁予他人,一辈子只能留在坊中修习扇术-其实从这名字应该就能知晓这毒性有多强了,魂当场都在那定着了,饶是阎罗王来了也带不走。所以其一,算是青囊坊对于射出此针女子的保护了,仇家找上来,师门还可以给你兜着;其二,以杀死心爱之人表明非君不嫁的雄雄爱意。那到底是如何才算应了规矩嫁人呢?简单,在师父允许之后即可取出在手帕上绣上心上人的名字-某种与苗疆情蛊般的震慑。当然,允许的前提是不简单的,经过一串外貌,品性,家财的考核后还要求那位在如此扇针下能过自己十招,自是不能相让的。要是被发现了,就先召集坊中女子来好好唾弃这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下贱货,再然后逐出师门。逐出师门后也还是不能应允那二人在一起,不然就把那一对苦命鸳鸯给全杀了关于这一点,裴之凝实在无法理解,这跟狗拿耗子有什么分别?
这流星锤果真如郑锦夏所说,也有毒。
“小裴庄主可别自己当惯了,就把这等名头随随便便安在别人身上了。”
裴之凝前面还有点儿沉浸在那被震惊到的消息之中,而他现在则是思索着他应了徐徽澜的约到底是为了什么?当然不可能是那么单纯的徐徽澜就是想耍他,让他白跑一趟那到底是啊,顺着那想是没错的-徐徽澜已被许亲了,那她就算不上徐家的人了,那算不上徐家的人谈何为自己老子报仇啊-但这还不够,得继续。
罢,罢,狗拿耗子又如何,人家青囊坊可是名门大家-前三十年左右携带毒之针扇助朝廷获了边关大胜,自此从旁门左道进成了名门大家,但在武林大会与人切磋时还是不能用其毒针。
无妨,速战速决些便好-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便向郑锦夏使去,看这架势似是要比耍剑还要厉害,气被割的又短又急,威风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