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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被割到腿间的下裙,再抬头看了看前面那长发女鬼,顿时怒了,大喊道:“你有病吧?!个女的怎么还学人家拆祠堂啊!”

    “嘶,小裴庄主,拆不拆祠堂和我是不是女的没关系就像你要动真格了的时候不也是将裴家剑训给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吗?”

    语毕,长发女鬼便带领着她那身后万千铁质阴兵开始攻城-袖箭,毒针,夹有烟气的铁弹,裴之凝甚至还注意到郑锦夏靴头闪着银光的利刃。

    他还隐隐约约看着烟霾外稍远处的郑锦夏拿着扇子又对他射了一发,那前面已是最后一轮了,那这一针定魂针?!

    这女的是真想让他就这么死在这儿啊啧,这不是逼他用那套功法吗?裴之凝现在觉得死不死人无所谓了,主要是不能让郑锦夏把他会这金钟罩的事儿给说出去啊!裴家自个儿的心诀谁知都还没到那境界呢,况且他和少林的交情也绝对不到那份上,这要是露了不摆明他和严晔有关系了吗?!

    九重一开,那万千阴兵全都被反弹开来,只不过裴之凝未料到郑锦夏竟是有跑的打算,他一听一看前方无声无影,一抬头-女鬼迎月准备回家吃饭了嘿。那裴之凝怎么来说也不能放过她了,瞄准女鬼背后大概的心俞位置,袖箭对着那地方就是那么一射-他有在控制力道了,只是让那袖箭扎于肉中,稍微使这不省事的女的失语又失忆那么一两月而已。

    真的,飞在半空中的郑锦夏略略摇了一下身形,便继续披头散发的运功跑了而他自己,连忙用右手点住左臂所有穴位,让那因强横内功走遍全身的经脉精气给封死-左手虎口的毒素已布满五指,往上逆流到了大小臂连接处,他要不做这般估计是要一直到那心房了。瞧瞧现在,还似乎要突破那线呢!做完这些的裴之凝身上顿时无力了,他靠在那树边稍稍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像是被土地主压迫的佃农不得已起来干活。用右手运功将那被包着的黑剑持朝自己袭来,随后马上跳到比那剑还高的地方,已拿好五片树叶的右手对着那铁网一划!

    铁网应声落地,那黑剑也终于回到了他的手上。

    “嘶商得韬,你轻点儿成吗?我这毒没事儿,要你这儿针给扎出病来了。”,

    这弄的他左臂又是一阵抽痛,将那最后剩点儿的,最里头的毒又是要往回逼的架势。

    “少来了,你不知道这青囊坊的毒有多厉害是吗?受伤了还敢用功,我看你才是嫌自己命长子奕,小裴庄主的背包完了吗?包完了就过来看我怎么扎针逼出此种毒素,莫忘你接下几月都是要在这儿当郎中的”商得韬张口吐槽回完后,便一挑眉眼对着那后头愣神摸着裴之凝背有瘾的小弟子发话了。真是小一岁也是小,什么场合该做什么事儿不知道啊,也望他能听得懂自己话中意思

    “啊好”

    裴之凝也是同样挑眉看着面前这商得韬的小弟子就怪不舒服的,包扎就包扎怎么还从他上腰摸到下腰去了。然后每次在他面前还一副扭扭捏捏的不看他的样儿,娘兮兮的,要不是大夫裴之凝早说话了。

    “你说什么呢,我这毒你排完,善后就不管了?你不是跟我说你们家那位平常不是挺忙的吗?那你不干好你这本分又跑到哪里去?”

    “有病也堵不住你的嘴是吧?我是受朔刀宗之邀前去瞧瞧那全家老小的心病呢你又不是不清楚这近一年多,不知道从哪冒出个黑恶鬼贼已连杀四位名门大家了。就说这最近的朔刀宗掌门更是在屋内就被那早上丫鬟叫起身时是进一个吓晕一个,到最后他女儿也晕过去了。你说这是不是那魔头又出世了但也不对啊,那痕迹什么样儿的都有,飞镖,大刀什么的,魔头不是传身上只有一圈鞭子的吗?来,子奕,看清楚点儿,往这儿刺”

    “小裴庄主可别自己当惯了,就把这等名头随随便便安在别人身上了。”

    他一听这话就有点儿发愣,思绪不由得回到那天朝郑锦夏背后射袖箭的场景-他其实就应该下狠点儿手把那不识抬举的臭丫头片子给当场了结了,哪来那么多别的顾虑,女的我照样他没想完,就听见那呜呜啊啊的疯子笑,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了-自从那次傻大个儿在他房过了夜后真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把他弄烦了几次后打了一顿就乖了,就知道在白天才能这般胡闹

    比如今儿这回更过分了-那么大块儿的身子直压他背后让他生疼,叫他起来根本就当没听见还硬是从他额发亲到他下巴。这给面前俩人吓得,一想笑一想哭的,丢人,“我数到三,你给我下来。”

    “三。”

    “二。”,

    “一。”

    啧,裴之凝右掌一用力就把傻大个儿整个人从他背后直推到那梨木门框上,傻大个儿那块头是谁都知道的,他这一撞自个儿晕了不说,连带着裴之凝房里的宝贝花瓶都掉他身上成渣渣了。

    这仗势也颇有点儿吓到裴之凝了,他自己连忙忍着疼起身去看看傻大个儿的情况如何-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啊,他驼起傻大个儿后脑的时候,他左手又摸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得韬!”

    他真是和那谁学了个干净-只有失心疯才会如此待

    当他见到贾镇南时,就瞧人家面色惨白眯着单眼捂着喉咙贴在树上会这手法的想必也是南派拳法了,但南派拳法他是会过的,且说这下话虽然狂妄,但除了这贾镇南,无人有任何可能让他从见到贾镇南的那一刻开始就听不到一丝动静,只有风吹树叶。

    当然,也不说没有可能,但按裴之凝自己来想实在是微乎其微,且他自己根本就不想信但他也无法从贾镇南口中寻得答案,只好用了一招白猿托桃将贾镇南的脖子给弄断,速速回了庄。

    啧,这身上有汗不止脱衣不方便,连带着穿上也是,但裴之凝也不能直接就着夜行衣走在庄上吧?罢,罢,再快一点儿,他已然压不住那不可置信的怒火,怎么可能呢?!这,摔了一下脑袋就能回来了?!

    他大步朝傻大个儿的房间走去,一掌推开了门后再用气关上,瞧着那床上大包的被窝儿他就来气,抬手掀开就说:“严晔,你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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